Dr.Rusty

最最最喜欢只写个开头,描述个人设什么的,然后就不管了的了(二十一三体综合征地笑容)

NONE IS LAVEDA


      A站在高塔上,看着夜晚的霓虹灯在脚下闪烁,晚上的风冷嗖嗖的,拂过她的百褶裙,车子,人,都在她的脚下,好像叫唤的知了一般,叽叽喳喳的。

       她把捆上的马尾散开来,很快,风把头发吹乱了,青丝在风中凌乱,夜景的灯光把空中的眼泪照的通红,也照亮了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,以及满手的烫伤,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一切……都结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A闭上了眼睛,纵身一跃,高塔天台上只留下了一根绑头发的橡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闷响,下面传来了车子的滑稽可笑的报警声,“谁来帮帮我……谁来帮帮我……”机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,紧接着传来了女人的尖叫,警车的警笛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裙子,她……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全城的报纸头条,无一例外的全是这件事情,上面有一张照片,是灰色的,是A的脸,照片下面有几行字:A,17岁,Gary中学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知道了,全城的人都知道了,昨晚上,一个叫A的女孩离开了,学校里,大家都炸开了锅,全都在议论A。大家都在讨论,学生在说,老师也在说。

       学校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,一张长桌子旁坐满了人,门口也站了人,他们讨论的事情是,如何把A的死,与学校的关系降到最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A的死,据证实是自杀,但是她的身上有许多伤。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校长问到。他的眼神看向了A的班主任,那眼神就好像一只特别有责任感的鹰一样,盯的班主任的脸火红火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这可能是她爸妈打的。”她心虚的说到,可能谁也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孩住在孤儿院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哦,这么说来,手上的圆形烫伤也有了解释。”校长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不就他又问到:“那她膝盖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?”他又一次望向了班主任,不过这一次,班主任把目光投向了体育老师,那鹰一般的眼生,刺的他的脸通红通红。他颤颤巍巍的说:“没准,是……体育课上摔的呢?这很正常。草坪不齐,这谁都知道。”看来这颗球又传给可校园建设的施工方,体育老师看向施工方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,就好像一只鹰一样,看来这场球赛要踢好久……

       教室里也热闹极了,叽叽喳喳的就好像中午十二点的花鸟市场,大家围成了一个圈,也在讨论A的离开是谁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定是C!”B肯定地说到,“前天我看到你在操场上踢了了她一脚。那一脚一定很痛,因为我看见体育课下课后,她的膝盖都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说什么呢!她就个偷了我钱的小偷,踢她一脚已经算轻的了!我还没报警呢!”C不服气的说到,“一定是D!她上星期还把A关在了器材室里,整整两天,我被关这么久一定也会发疯跑去跳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D也不乐意了,“她就是个抢别人男朋友的潘金莲!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布满了愤怒的血丝,“哪个女的会通红的脸哭着从男厕所出来!”可能这女孩不知道,被烟头烫伤会很痛吧。

   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D的眼睛看向了旁边的E,那眼神充满了愤怒,这眼神看的E不舒服,E解释道:“我是清白的,那天我只不过是在厕所里抽烟,出来就看见了,她哭着从我面前冲了出去。”可能也许那天烫伤她的时候E间接性失忆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百八十次传球过后,这颗球终于传给了角落里的Z,她看上去畏畏缩缩的,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是不是你!Z!平时就你和A走的最近。”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像鹰一样,高高在上,又公正无私。

        Z哭着喊到:“不是我!不是我!”是啊,不能是她,她是那个每次A受伤都会说,忍一忍,忍一忍就过去了的人,是那个会说,再忍几个月一切就过去了的人。是哪个,会说饿一饿就苗条了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铃声响了,最后一节自习课下课了,大家都放学了……报亭里的报纸上任然还有今天没卖完的报纸,A的照片依然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Z走进了小卖部,卖了一根冰棍,至于钱哪里来的……谁知道呢?







雪崩时,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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